本站消息(通讯员 石佳) 我是永利集团信息与工程学院的教师石佳,如果不是这场突如其来的疫情,此时的我应该还在享受着阳光沙滩,我们团队的小伙伴有的可能在带孩子上幼儿园,有的赶着去公司上班,有的开始一天的接诊,有的可能在为开学第一场考试做着准备。
然而,我们这一群生活在不同城市,甚至不同国家,做着不同工作的人,却在一场“武汉保卫战”中走到一起,成为了“志愿者”,自发的成为采购员,运输员,标准检验者与宣传者。
最开始,只是年三十我们UK海龟群里的小伙伴着急的想为这场疫情捐款捐物,到后来,慢慢开始变成了团队作业,我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如此的高效的将小团队运转起来,我们从几个人变成了几十人,我比较熟悉电脑操作,主动了承担起了物资调配与沟通的工作,大年初一,我们使用最高效也是最笨的办法开始收集医生的需求,最开始的几天,每个人心情都非常难受,我是直接在线上接触一线医务人员的人,每天都忧心着医护人员没有防疫物资,有些医生因为春节,单位准备不足,连饭都吃不到,我们只能花尽最大的努力为他们四方寻找物资,寻找基本补给,我记得很清楚,大年初一,我都手机没有离开过充电线,一直是热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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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一个在北京工作在武汉生活过的新疆小伙伴义务的承担起“财务总监”的角色,她带来了自己团队,帮助我们一起从招募捐款,采购,做宣传物料到管理账目,不到两天就筹措到了第一批资金,而这里面捐款最多的都是不认识的,无条件信任的人。当然也有压力,我们从来没想过做好事也会有这么大的压力,因为是民间自发组成的团体,又涉及捐款资金,多多少少总会有人去质疑我们的资金用途去向,为了百分之百账务透明,我所在的调配团队的小伙伴和财务小伙伴每天都要公布账目明细,派送物资明细以及各个医院的签收单据会在晚上12点前整理出来,同时发到群里和微博公众号中供大家检阅监督,要让捐的每一分钱都能找得到,虽然看似最笨也最简单,但是我们都认为这是让质疑声小时的最好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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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从小到大一直是女汉纸,从没觉得自己有多感性,但是这几天我变得极其容易流眼泪,看到我医生朋友发的朋友圈说“喂完奶,出发”的时候,我哭了;在因为封城物资短缺时,帮助医生们向另外的志愿者团队订购盒饭被取消,跟医生们说他们那天没有饭吃的时候,他们反而安慰我不要内疚的时候,我哭了;看到医生群里医务人员回给我们说“谢谢你们,好人一生平安”的时候,我哭了,我从未如此感性,虽然我们自己也担心,不知道我们自己这样做是否合法、合规,但是看到这些在一线终日不休奋战的医生后,我们想保护他们,让他们在救人时不要把自己置身危险之中,看到他们吃上饭,穿上防护服,戴上护目镜,有可以替换的口罩后,我觉得我们做这些都值了。
前几天,我们的小伙伴说了这样一句话,我把它抄到了我的朋友圈“干了这几天,我特别想念之前那个平凡而平庸的自己,至少可以逃避,不用直面生死。但我也相信,很多年后,我们会很庆幸,在疫情袭击我们的城市时,我们没有做一个隔岸观火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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